“你放心夏队,保证完成任务。”
猫仔在周文彬的嚎哭中红了眼眶,他本就是个感性的人,在接到任务布置的第一时间,他恭敬的朝夏夜敬了个礼。
好一会儿,周文彬才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缓过来,法医倒了一杯水,他喝了几口后开始呕吐,酸臭的事物参杂落在腿上,此刻的周文彬哪还有一点老板清高的样子,他只是瘫坐在自己的呕吐物内,呆呆的看着那张失去气力的人皮。
死者周友财,今年65岁,常年在乡下独居,老伴在几年前因病过世,周文彬是独子,生活条件越来越好了,本想把乡下的老父亲接过来,可周友财说放不下家里的土地,父子两上一次见面还是过年,没想到那一面竟然成了永别。
在周文彬对父亲的描述中可知,死者生前该是以为憨厚老实的农民,没什么文化,却砸锅卖铁供儿子周文彬上了大学,后来为了还债,老人年纪轻轻
就因劳累落了病根,上了年纪以后不想给儿子增添负担,所以一个人孤独的守着老屋过活。
“我后悔啊,我要是早点把爸接到城里,就不会有这事了!”
周文彬哭到脱力,在警察的帮助下把妻儿找了过来,这也是周思成为何晚到学校却没顾得上请假的原因。
警署的紧张氛围随着人皮的剖析被搅得跌宕起伏,法医的报告中提到,割裂皮肤的刀具就是家家户户常用的菜刀,人肉分离的周友财,居住在慕仙县官窑镇上的黄茶村,想要进一步了解死者生前最后一段时间的近况,还需要夏夜亲自造访。
此次案件未尽媒体曝光,夏夜在上级的指示下立下军令状破案。
另一边虞温依旧坐在沙发上无聊的转换着电视节目,邱天已经把晚饭做好端上来了,土豆炖牛肉的香味勾着虞温的馋虫,今晚他破天荒地的吃了两碗饭。
“小天,今天家长会上那个叫周思成的同学你熟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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