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示意樊后躺到摇椅上，落地窗外阳光明媚，映照得房间里也暖洋洋的，下一秒厚重的窗帘开合，瞬间就把日光滞留在外头，昏暗的光线下喜剧脸谱的作用开始显现。
“虞医生，你在哪？”
樊后有些焦虑的寻找着虞温的身影，周围空荡荡的，中央的地摊上屹立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不速之客。
“别害怕，仔细用眼睛看。”
虞温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面具变得尖锐，不知
道为什么，自己换上了小丑的装束，四面的粉墙在肉眼的见证下碎裂，脚下的地板变成舞台，摆设成了马戏团里的动物，作为观众的樊后在小丑面具一唱一和间，笑的前俯后仰。
精湛的马戏表演是隐藏在这喜剧脸谱后的新世界，没有了环境和人的影响，只在患者和医者之间进行平等交流，内心的压力在此刻得到释放，虞温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身体像是被控制了那般，做出很多滑稽的动作，不过既然能看到樊后的笑容，怎么都是值得一试的。
一曲歌罢，小丑面具慢慢从虞温的脸上剥离开，四面粉墙恢复成原样，对于樊后来说这或许只是一场梦境，但现实中冷却已久的心却着实释放过了。
“感觉怎么样？”
虞温轻柔的声音将恍恍惚惚的樊后喊醒。
“我看到了很多美好的东西，心跳很快，是开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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