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裤子脏了,我帮你掸干净。”
樊尚赶忙缩回手,像是个犯错的孩子,委屈扒拉的皱着眉。
秦朝疑云铺子内的摆钟已过下午四点,阴沉
的天幕细雨暂停,天边还有乌云散开的迹象,抬头细看,远方天地的交界处穿透一袭暖阳,金灿灿的光由远而近,那样子不像太阳,倒像是佛光降临。
思索了一会儿,虞温还是拨通了夏夜的电话,秦子明的死亡时间该是在离开心理咨询室后不久,凶手杀死他还要将尸体搬运到庙堂前,期间必须避开来往的香客,这么想来,凶手是有计划而为之,并不是一时兴起。
“夏夜,我要报案,失踪人口秦子明,今天上午十点左右从我的咨询室离开后就一直没消息,电话打不通,店里也不见人,来的时候他状态很差,我怕他一时想不开......”
虞温耐着性子跟夏夜解释,作为和警察频繁打交道的人,他知道夏夜迟早会看出端疑,毕竟最近的案发自己参与的太过频繁。
“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秦子明死了,我现在在浮邱寺现场,死者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作为和死者最后接触的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夜清了清嗓子,审判的语调在听筒那头起起伏伏。
“我现在赶过去,顺道给你带个朋友。”
虞温会心一笑,挂掉电话,拉着樊尚就往浮邱寺赶去。
案件的另一端,夏夜正在秦子明出事的第一现场,尸体还有一丝暖意,仔细一闻肉香扑鼻,一旁收拾现场的警员强忍这胃酸的翻涌,翻开了尸体的衣服,肚子上的皮肤已经泛白,像是煮熟的猪肉,毛孔清晰可见,致命伤是脖子上插入的洛阳铲,铲子上占着干涩的泥土,样式很旧,铁质的手柄被磨损得十分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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