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后来应越州军都督萧讷之征召,率部入越州军,两人联手在平倭的战场之上展现出了惊饶军事才华。
俞大猷勇猛精进,戚继光沉稳善谋,两饶作战风格互补,又是生死之交,经常协同作战,所以被越州军内的好事之徒,称为俞龙戚虎。
“好了!元敬别在意这些了!我们去看看战果点算的如何了!?”俞大猷一看戚继光还想在唠叨两句,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戚继光也看出了俞大猷是故意转移话题的,也就没有在继续,两人一起来到了羯族的中军大帐之中,随军的主薄已经基本完成了对于战果的点算。
“俞将军!戚将军!”看到俞戚二人进帐,原本帐内忙碌的众人都向两人行礼道。
“无需多礼!”戚继光单手虚扶示意众人不必拘礼,“战果可曾点算完毕!?”
军中的一众文书都将目光投向了军中的主薄。
“那就由在下来吧!”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站了出来,“昨夜一战!我军共杀敌一万四千人,俘虏六千,全灭敌军。我军自损两千人马,重伤七百,轻伤不计!此战共缴获羯族完好战马两万五千匹,大米五万斤,粟米八万石!其余的兵器辎重不计!可谓大胜!”
“辛苦徐先生了!”俞戚二人都对着这位徐先生抱拳一礼。
起这位徐先生可不一般,他是永安元年的越州解元,时年才十八岁,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在科场之中高歌猛进,金榜题名的时候,他因为醉心书画之道,反而放弃了科举,让当时的越州学政扼腕叹息。
“这都是文长应该做的,两位将军上阵杀敌,护我大周山河社稷,可惜文长只是一介书生,虽可提三尺剑,却难斩敌酋,只能帮两位将军处理一下后勤杂物,让两位将军能够安心作战!”
“文长先生言重了!”一听徐先生的这番谦逊之词,俞大猷就不同意了,“文长先生虽然未能亲手杀敌,但是我军中的器械粮草,一应辎重,全靠了文长先生才打理得井井有条。文长先生的功劳,当不逊色于斩将夺旗的大将!”
“文长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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