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郡中,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人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走在真定县的官道之上。在马的一侧还挂着一个长长的木匣子。
看着只见一群群头裹黄巾的士卒压运着一车又一车的粮食,向着常山郡城的方向而去。
原本虽然不大,但是热闹喜饶真定县此时却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年轻人感到很不舒服。
但是刚刚下山,不知道现在的真定情况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向着家中的方向走去了。家中二老着实让人放心不下。
他们一家五兄妹,大哥二哥早年就加入了北境军,在外戍边抗敌,三哥后来也投身军旅去了南边,每年只有几封书信,据已经七年没有回家了。他则是因为资过人,根骨奇佳被高人收为弟子,一直随着高人学艺,也是少有还家。不知道家中二老和妹如何能好好生活。
三年未回家,归途已陌路。近乡情更怯,单向茅屋处。
随着离家越近,年轻饶心情也越发的激动。路依旧是记忆中的路,茅屋已经是记忆中的茅屋。
将马栓到了树边,年轻推开了篱笆柴门,走进了院里。
和记忆中的家相比,似乎荒凉了一些。
“噔!噔!噔!”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三下,却没有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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