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虽然是出身名门,贤德温和,对琴棋书画也是均有涉猎,但是勘验笔记是一项技术活,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看得出来的。
“但是本宫但是知道一样!”张皇后摸了摸圣旨的材质道,“这圣旨的材质确实是宫中御用的,陛下生前喜爱苏绣,所以宫内的布帛也多是苏绣,本宫不才,对着绣品也是略有研究,这圣旨的材质确实是苏绣,而且是苏州城内芝然斋内的绣娘所制的,上面的花色和针法本宫一看便知!”
陈正悬微微一思索,问道,“那娘娘可知,陛下平时可是常用这种布帛来书写圣旨。”
张皇后摇了摇头,“本宫从不过问政事,此事本宫不知,不过司礼监总管刘礼一直随侍陛下的左右,不妨问问他!他应该知道些!”
谈到了刘礼的时候,陈正悬的脸色略微有些不虞。
在场的众人之中,唯有他是最纯正的清流,虽然姬旦也是走得科举正途,但是毕竟是豪门权贵之后,而且位列吏部官,算不得纯正的清流。
而清流最大的对头不是浊流,而是宦官。
从太宗立国开始,清流言官和内侍宦官就是针对相对的两派人马,有时候没什么冲突,清流言官都会上去无故弹劾宦官。
罪名当然五花八门,比如宦官乱政,德行有亏。盖因,清流攻击内侍,就是政治正确。
所以听到刘礼的时候,陈正悬的眉头也挑了一挑。但是兹事体大,陈正悬也没有阻止。
很快,刘礼就走进了内殿。
“刘总管,你且看看这卷圣旨用的是不是大内的材质!是不是陛下书写圣旨用的。”张皇后将手中的圣旨递给了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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