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半夏朝着行宫的方向努了努嘴,“去想办法看你父亲了!凭他的身手,一般的护卫应该是拿他没办法的。”
对于自己的师父,越州军第一高手钱正世,萧楚玉没什么不放心的。以他的眼光看来,在这冈州城中,除了黄飞虎和关羽,没有人是钱正世的对手,即使是一个人可以吊打他们兄弟俩的老典也非钱正世的敌手。
“刚才到这个和父帅一般,这句,有好多解释,比如他的处境和父帅一般,他在朝中的地位和父帅一般,他支持的和父帅一般,然后就是不可轻辱,我觉得晦之话里的意思,不仅仅是他不可轻辱,既然父帅的地位与他一般,甚至执掌了朝廷五十万精锐大军,无论是势力还是威望都在晦之之上,连晦之都不可轻辱,那父帅岂不是更需要尊重。晦之应该想表达的是父帅无恙的意思吧!”
“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一旁的萧赐一脸纠结,这种动脑子的事情非他所长,他的赋点也在武学上,对于这样的逻辑思考,看到就脑壳疼。
“是这样吗?”萧半夏同样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是觉得,在这种事情之上,无论是长公主殿下还是晦之,都要比我们更懂这些朝堂纷争!所以听他们的应该没错!”萧楚玉也不确定,但是现在剩下的三个人里,最靠谱的就是他了。
“你晦之告诉我们就告诉我们,这样猜谜,我们怎么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呢?!”萧赐抱怨道。
这点萧楚玉倒是能理解,“你要知道,现在有多少眼睛盯着晦之的府邸之上,不知明里暗里有多少探子,所以他才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们。因为只有我们离得近,能看见老典的神情,能完全听清他的话,别人只能看到老典在骂我们,具体是骂的什么,其实他们不能如我们俩这般听清。”
“所以到你,我们该怎么办!?”萧半夏听了半却没有听到她想听到的重点。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
萧半夏没好气地白了分析了半的萧楚玉,“这不就是和没分析一样吗?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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