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骤然拔出短匕的赵义鸿,一声惨叫,伤口处的鲜血不断的流出。
巫医立即将一种黑乎乎的不知名药膏涂在了赵义鸿的伤口之上,然后绑上了布条。很快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的血就被布带和药膏给止住了。
“多谢!多谢!”赵义鸿只感觉自己腿处的一阵热力散发,然后痛感就减弱了。
不过盏茶时间,扎拓木亲自率领的大部队也陆续渡过了三岭河。来到周军的营寨。
“大汗!”原本正在把玩着邱泉点钢枪的嘞格木立刻迎了上去。
看着周围的犬戎士卒正在清理周军的尸身,扎拓木不禁满意地点零头,“嘞格木你做得不错!”扎拓木一项反对用敌饶尸身铸什么京观。这是对敌饶不尊重,也是对自己心中野性的放肆。所谓铸京观只是一种震慑敌饶方式罢了。若是每次战后,都要铸京观,那么这支军队只不过是连内心的野性都无法克制的兽类。
由此可见,这个扎拓木确实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人才,目光也远比一般的草原之人长远。
扎拓木还厚待以余伟文为首的投降集团。他要给所有的周人都竖起一个榜样,让这些周人知道,只要投靠他扎拓木,就能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及满身的荣耀。这原本是一个很好的设想,但是却被羯族族长脱豹尔那个蠢货给破坏了。
在他屠杀了一个投降的县城的守军,劫掠了一个县城之后,他们的攻城阻力,就呈直线上升。
但是扎拓木只是联军推举出来的真理俾那汗,并不是真正的草原之主,面对实力雄厚的羯族,他也不可能为了一县城的周人去处罚一族之长,只能不了了之。而他的亲善面孔也被这一次的屠杀撕得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