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冬季,所以三岭河的水,额外的浅,虽然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但是岭南的独特的独特的气让河水只是带上微微的凉意,没有透骨的冰冷。
一群精通水性(有过下水经验的)的犬戎士兵艰难地向着对岸的岸边靠近。他们是第一批渡河者,同时也是在为后面继续渡河的大军测试这条三岭河的深度和水流的流速。在他们度过了最深的一段之后,嘞格木也就放心了下来,这条三岭河却是像斥候的那般,很浅。
嘞格木随即命令,大军过河
南岸边,是两队在营门口负责驻守的巡逻军士。一队一百人。两队人刚刚完成了一轮巡逻回到了营门口休息。
两队人正在闲聊之间,第一队的队正,刘平突然听到了河中传来了诡异的声音。
“嘘!大家先别话!”刘平示意着全体人员禁声,仔细侧耳听着。
另一个队长也仔细听着但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声地问道:“刘平怎么了?你听到什么了?”
刘平皱了皱眉头,道:“我刚才听到河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但是现在仔细听就没有了。”
刘平是斥候出身,对于这样的动静很敏感,所有人都开始安静下来,仔细地倾听。
有远处战斗传来的喊杀声,有水流声,有风声,甚至有叶子被风吹动的声音。但是刘平所的声音却并没有人再听见,包括刘平自己。
“队正,会不会是你听错了。”刘平麾下的一个什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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