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话落,邻座那位粗布衣衫之人也不由身子微微一动,随即又自顾自喝酒。
闻言吴天风惊恐的心总算暂时放下,自己倒满一碗,嘻嘻地笑着,点头道:“那小道士便不客气了!”
婉儿嬉笑道:“这小道士真是罗嗦,不知是你母亲生养你时是否难产?”
“未曾听闻我母亲生我时难产,这与罗嗦有何相干?”吴天风有些迷茫,众女暗自偷笑,这吴天风的确有趣,要不是个小屁孩,赵逸说不定就要小心提防。
婉儿笑道:“生你慢,慢就是罗嗦,因此判定,你母亲生你时难产,对否,妹妹?”说着看向了钟灵。
钟灵笑道:“姐姐尽是说笑,我未曾生养,怎会知晓似他这等罗嗦原是处于难产之故!”
“咯咯咯咯咯咯……”闻言婉儿大笑起来,声音娇嫩甜美,悦耳动听,与黄脸婆的外貌对比,极不协调,反差巨大,看得店家与吴天风惊异万分,众女也偷笑不已。
吴天风许是饿极,端起酒碗,学着婉儿模样,张嘴就是一大口,刚刚咽下一半,不由呛得咳嗽不止,俊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满满平复,不由手捂胸腹一劲喘息。
“咯咯咯咯咯咯……小道士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贪嘴!”婉儿与众女笑得是前仰后合,娇笑连连。
钟灵戏谑道:“小道士,这美酒的滋味如何?”
吴天风面色愁苦,擦去眼泪,道:“这这酒如何称得上美酒,这般辛辣,太过难喝,但酒却怎地如此飘香?”
赵逸微微一笑:“呵呵,小道士,非是年纪小不能饮酒,而是人生的酸甜苦辣你尚未经历,便不知酒中甘味,酒如人生,个中滋味尽在其中,苦中有乐,乐中有苦,没有比对,焉能知晓百味,领略人生欢乐与凄苦!”婉儿她就是想看笑话,顺带教坏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