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回去那个吝啬的老头会不会扣钱。
这不就是那些万恶资本家常用的伎俩吗。
伢子点了点头,摸了一下他那光亮的头,咧嘴笑。
我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他说了一下古董行的地点,便坐了上去。
伢子也很快的上了车。
我坐在副驾驶,他坐在后面。
司机见到我们两个身上都有着纱布,只是瞥了一眼,也没有跟我拉呱,估计是有些惧我们这样的。
特别是伢子,那一看就像是火拼留下来的伤痕。
也怪不得他不敢说话。
估计,也干不出来,那种内行的事情,直接使用最快的办法,帮我们送到了古董行外面。
我刚想要掏钱,付给他,一摸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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