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成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想太多,脸上的知觉慢慢
恢复,我感觉自己的鼻梁好像断了一样,生疼。
这场单方面的挨揍,持续了一个小时,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时间,是因为他们在放过我的时候,我听见其中一个人说:“一个小时到了,撤。”
房间的门被打开,接着又关上。
我蜷缩在厚厚的地毯上,身上除了疼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我还是躺在地毯上。
我坐起身,看见地毯上有一摊褐色的痕迹,应该是我的鼻血。
不仅是地毯上有,我的胳膊,脸。衣服上也全都是凝固了的血。
我拖着巨痛的身体,走到浴室一看,发现脸上除了鼻子发紫以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痕迹。
因为昨晚,那些人只踢了我的脸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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