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身体,挣扎了半天却也没能站的起来,腿上的神经像是坏死了一样,我已经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
我听见那黑衣服的男人“啧”了一声,好像很不满,也许他在后悔,刚才没把我也拒了。
正当我想着这次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我可能要被截肢了时,黑衣服的男人突然一把把我拽了起来。
接着我便见他拿出一张符贴在了我腿上。
我顿了顿,发现自己的腿居然能动了,刚才那种要命的疼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跟我来,”黑衣男人说着朝楼上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此时别墅外面已经没了声音,但我却没有注意到。
“你刚才不是已经上去过了吗?”我走在黑衣男人的身后问道。
然而他并没有理我。
我接着又问:“那些老鼠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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