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会我刚进完货,根本没钱给他…孙先生,您说是不是因为这个事儿?”
我有点不太确定,毕竟他们十多年的交情,要是因为这点事就演变成现在的状况,那就有点太魔幻了。
“我想起来了!”
这时,刘艳忽然尖着嗓子喊了声:“陈总您忘了?他老婆生孩子内年,你们的公司都刚刚成立,他没法去医院,就拜托您过去。”
陈德友好像没太明白:“你啥意思,人家老婆生孩子,我总不能在边上看着吧?”
依他所说,他一直守在产房门口,一天一夜都没合过眼,自己公司的事都因此耽搁,险些造成巨大损失。
“而且不光这样,我还花钱打点了产科上下,老赵的孩子生下来一点毛病没有!”
可能陈德友一开始都不怎么记得了,随着述说,声音却是越来越大,可谓掷地有声。
我也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说谎,因此也更加奇怪:“那其他的事呢?”
“孙先生,我跟老赵从没结过梁子,他为啥这么干,我也无从说起啊!”陈德友颇为痛苦地扶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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