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件事知之者甚少,孙先生你从何得知?!”古老双眼陡睁,心神皆震。
廖主席眯缝着眸子,似是恼火,又像冷笑:“孙先生,光是相面罢了,你未免知道的有些太
清楚吧!这三须断命的相面术,真的这么厉害?”
哼,早知道你们会这么问了。
我心里冷笑,表面则不动声色:“古老,您两鬓斑白,却也掉了小半,这是少年时代欠人人情的征兆。两鬓白得不够彻底,甚至阳光照射下,屡有杂色,说明年幼时遭人嫉恨,甚至险些枉死。”
“当然还有其他种种迹象,这都是我做出推断的依据。”
“廖主席如果不信,不如问问古老,反正他本人在场,咱们大家一听便知。”
古老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脸上的震撼之色,总算被钦佩所取代:“孙先生所言,几乎与事实不差丝毫,真乃神人也!”
“什么,竟然都是真的?”
“常听家里长辈说起古老创业艰辛,可又无人了解,今天总算得知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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