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懂得狐族魅惑之术,自然有特殊手段,将种种测字堪舆之术,搞得八九不离十。
相对来说,我对这些完全不了解,怎么比?
再者。
此间宴请之人无论身份高低,均与联合会有些联系,纵使没有利益关系,也至少听说过名字。
如此一来,我跟姓廖的之间,就存在了巨大的信息差。
无论风水或相面,都直接处于绝对被动的一面。
这是摆明了欺负人!
廖主席却跟没事人似的,说完这些之后,目露怪异之色:“孙先生,陈总已经答应的事,你不会又想反悔吧?”
哼!
他之所以这么说,目的自然是在我反悔之后,将之公之于众。
届时不止我要名声扫地,就是陈德友一干人等,也必然遭受牵连,从此难以在京城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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