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若凝固一般,我们相对无言,谁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与密宗诸类相比,死虫果真只有守门的用,毕竟摸得见、碰得着,不像转世佛这么诡异可怖,难以匹敌。
往前赶路的这段时间,狐三娘依旧谨慎万分,每走一步,都要左顾右盼,浓烈死气中究竟都藏着什么,哪怕是她也不敢打包票。
“曾经有人从这里活着离去,传闻他在这一带碰到过一种寄生虫,附着人身后,能够不知不觉中吸收人体养分
。”
“直至最终,脑子都被虫子吃得一干二净,变作孵化下一代的温室,人则成为为其寻找口粮的行尸走肉。”
狐三娘半蹲在地,片刻后捡起一只虫子的尸体,冲我晃了晃。
我缩了缩脖子:“那要是挖开脑子,岂不是都是虫子啊?真恶心。”
“你别不信,反正我是只狐妖,不会怕这些,你可不一样。”
狐三娘从地上起身,拍拍手上的土,又继续往前
走着。
我跟在她身后,远远望着前方高有十几丈的金銮大殿,想问问她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时,脚下忽然踢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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