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说完,明悟噌地站了起来:“啥?!”
“那现在咋样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现在才说?”胖哥也坐不住了。
这俩人武功不如我,可各个都懂医术,真让他们把了我的脉,那我的谎话当场就得被拆穿。
所以我赶紧摆摆手,解释说当时以为自己快死了,谁知道文家丫鬟之前给的药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等一的疗伤药。
“就因为那个丫头,我才大难不死,”我拍拍胸脯,满脸笑意,“胖哥,以后见了人家,对人家好点,别跟不认识似的,不识抬举。”
“对,死胖子这种人,这辈子都得打光棍!”听
我解释完,明悟也不再着急,反倒骂起胖哥。
胖哥哭笑不得,难得地没有多说几句。
“几位久等了,菜来啦!”
此刻,包厢门被从外推开,一行七八位服务生端着各式菜肴,由经理带队,一个个鱼贯而入。
一段时间不见,悦来不止换了更大的地儿,这菜式也比之前丰富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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