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闷响当即自我们两人的拳印间传开。
从我们脚下开始,整个大地裂为两半,沟壑深有寸许,前后延伸足足数丈!
不远处的几颗小树咔嚓一声,就此折成两截。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尿骚味,先前瘫在地上的刘彩欢,此际惊悚地啊啊直叫。
“你…”
我本来想转身叫他离远点,谁知刚动了下脖子,五脏六腑便传来剧痛!
哇。
我猛地吐了一大口血,瞬间感到头晕目眩,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哼,不过如此。”
面前的洪断水依旧好端端地站着,但他的动作也不那么自如,应该同样受了伤,只是没我这么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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