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五十岁的黝黑女人用胳膊肘支着下颚,坐在早被磨黑了的小圆木凳上,昏昏欲睡。
我走到她跟前,问她李秋来在吗,女人马上睁开眼,语气里也没了先前的懒散:“老李啊?他马上回来,你要去哪,拉萨?”
“不是,我去敖鲁古雅。”我回了一句。
她眼里的兴致马上全无,还使劲摆摆手,扭头就往里屋走:“不去,他以后都不去敖鲁古雅了。”
不去了?
“为啥?”我连声追问,并跟着她进了里屋。
女人回过头,眼里带着丝恼火:“这不让外人进啊,你出去!”
我也意识到这样不太好,但退出来时,却无意间瞥见里屋的炕席上放着几盒药。
仔细一看,除了治外伤的药膏外,还有说不上名字的药,也不知道干嘛用的。
“上回有几个人非要去敖鲁古雅,都给老李折腾成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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