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乘警告别,之后回到原先的座位。
重新坐下后,我也松了口气。
实际上,对付老道士的根本不是什么好法子,无论最初的看面相,还是后来逼他们承认相互间的关系,都是靠自己武功高。
假使换了功夫相当的,我可是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止如此,刚才乘警故意说那个少年是嫌疑犯,已经算是钓鱼执法了。
从离开杏城至今,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眨眼间两天时间过去,哪怕体力再好的人,也禁受不住。
火车沿着轨道疾驰,隆隆的声响鼓荡着耳膜,我跟青年相对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望着窗外的风景,不知不觉中,我慢慢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周围清静了许多。
我睁开眼一瞅,如今已经是晚上,青年趴在桌上睡着,车厢里的灯发出轻微的白光,将上方行李架的影子打落下来,笼罩着他的头顶。
“几点了?”我抬手拍拍青年,小声问。
青年迷迷糊糊哼哼了两声,说问他干啥,找乘务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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