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男.根本不顾我说什么,很快就进了屋,从身后拍了拍我肩膀后,又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你面露红光,是不是遇见什么好事了?”
“奇怪,她人呢?”我大皱眉头,怎么都想不通。
斗笠男说出去再说,我们就一块到了屋外,那股湿气也就此褪去,他又开口道:“估计你是遇上什么东西了,不过你可得小心,刚才你满面红光,要是再待下去,恐怕得溢血而死。”
啥?
我愕然不已,这种说法也太诡异了,我只听说过印堂发黑、面无人色,哪有满面红光、好好的就死了的?
斗笠男马上猜到了我的想法,这时说道:“刚才你应该没注意到,这屋里药味很淡,却有另一种奇怪的湿气。”
“湿气我也知道,可这也没什么吧?”我疑惑地问。
“那并非湿气,其实也算是药香,只是药材非比寻常,药味又浓郁至极,”斗笠男摇头叹道,“你应该听说过,有些药活到一定年头,就可能会成精。”
成精!
听他这么一说,我豁然开朗,刚才的女人…
就在此时,斗笠男忽而自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硬塞到了我怀里,同时抬脚往屋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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