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昕似乎有些愕然,但她随即点了点头:“你说对了。要求打那口井的是我二叔。”
果然是他。
“我们初来乍到,对工地的情况大多都来自道听途说,要是我说错了,还请田小姐不要怪罪。”
因为我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所以这句话,是让田昕有个心理准备。
等她再次点头,我就接着往下说:“我这位朋友之前说过,工地之所以死了几次人,都是因为那口井破坏了风水。”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作为集团副总,但凡发现与事故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恨不得处之而后快。可你二叔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怕刚才差点又要出人命,他还是没有拆掉井的打算。”
正是因此,当田昕二叔出现时,我几乎就能肯定,这件事绝对跟他有关。
明悟听完,也恍然大悟:“难怪他想把咱们轰走,就是怕坏了他的事?可他们不是…”
明悟指了指田昕,没有继续说下去。
其实正常人都能猜得到,她二叔之所以这么干,肯定是想争家产,毕竟田家老爷子忽然病重、至今未醒,只要田昕这个亲孙女倒了,田家的产业,对她二叔而言,唾手可得。
可明悟自小在送佛寺长大,自然不晓得人世间的种种黑暗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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