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上车。”
我们到了工地大门外,田昕打开停靠在路边的一辆崭新夏利,明悟看的都呆了,一个劲儿问我这
铁皮的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马车,别问了!”我压低声音呵斥他,之后又问,“你咋跑杏城来的?”
明悟跟着我上了车,两颗眼珠子四处乱瞟,可能是找马在哪:“师父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这个当徒弟的,怎么也应该找找吧?”
我心想这倒也是,明悟又说他师弟也出发了,只是他们一个往北、一个往南,启风和尚曾经提到其年轻时经常会去的一些地方,所以两个人也不算无头苍蝇。
他说着这些时,我也暗暗注视着田昕。
那个年代,许多有钱人都是暴发户,哪有什么道德素质?
这位田老总却不一样,自打上车之后就安安静静地开着车,完全没有竖着耳朵听我们讲话的样子。
看来这女孩年纪轻轻,却是很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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