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板也坐不住了,他几步走上来,仔细凝视曲径箭,又抬头注视着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把这其中的原理告诉了他,并叫醒发怔的明悟,让他赶紧再来一次。
这甲衣虽然厉害,但刚才被音波破坏,已经无法让那里边的东西完全隐形,我估计只要再来一回,他们必然原形毕露!
能看见的不可怕,看不见的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次投出曲径箭,我们如法炮制,但我们又用了更大的力气,因为曲径箭内机关的关系,箭身震动得也更厉害。
咔。
死人桥前后,近乎同时发出齐刷刷的破裂声,我立刻抬头看去,当即被所见到的东西镇住了。
甲衣果真如我所想,已然破碎,再也不能让其中的东西隐形。
但里边的并非尸体,也不是什么魂魄,而是一具举刀前行的木头人。
木头怎么会动!
我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好在龚老板适时地说了声:“是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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