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那是一条飞龙,但与先前旱魃墓所见并不相同:“这座墓也埋了个将军?”
“而且是亲王!”明悟着重强调。
我跟在明悟屁股后,心想钺王建立的帝国虽说不大,可这亲王真够多的。
正寻思着这些,前边的明悟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我毫无防备,撞在了他身后。
“瞅啥呢!”
我皱眉抬起头,只见明悟神情呆滞,直视拱门之内,半晌没回过神。
他半只脚都进去了,现在咋停下了?
“行了,边去。”
推了明悟一把,我抢先步入其中,可入目所见,连我也傻了眼。
拱门之内,又是一条白色通道!
但这条通道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那种白并非纯洁无瑕,反倒如同死人的脸色,令人不禁胆寒。
通道没有拐角,一眼能够望见对面,但也极长,想来足有百米。中间并非平摊大道,那一块块石砖,赫然搭出了一座地下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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