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的事了,他们以为是之前逃荒的人,因为到这儿后没给吃的,所以死后报复,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却一直没什么事。”
明悟喝着酒,又继续讲述后面的事。
既然相安无事,也就不必焦虑,老农跟女儿安葬了女主人,又开始照常过日子,就这么到了现在。
本以为这件事永远过去了,可谁知道最近几天,女孩在河边洗衣服时,好像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男人影子,在这片山林里四处游荡。
那赫然就是当日的男人!
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山里都会响起诡异的动静。
老农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
他的嗓音微微颤抖,就好像一根薄薄的弦在被弹奏,随时都可能崩断:“那动静就好像死人时候吹的曲儿,过不了多久,又会有女人的叹气声…”
“再往后,就是某种诡异的节奏,像是在敲空心墙。”明悟喝完第二坛酒,淡淡道。
我的大脑一片迷茫,丧曲、女人跟敲空心墙,大晚上老出这种声音,的确够渗人的。
可不管怎么想,我也没法把这三种动静联系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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