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来一眉跟爷爷说过的话,就问他啥事这么着急,白袍童子就在神殿,还有比这更着急的事儿?
我估计对吴家来说,除了白袍童子,其他的事都不叫事。
胖哥瞪着大眼珠子,问我咋这么肯定?
“居行散人就是白袍童子!”
我这么一说,正抽烟的胖哥差点呛着,车也连连晃动:“不是你好好说,那是白袍童子,咋就成居行散人了?”
说完回过头,一边盯着山路,一边自个儿嘀咕,说什么白袍童子多有意境,那都得是神仙之类的,居行散人充其量是个糟老头子,还浑身冒着猥琐劲
儿。
我哭笑不得,就把爷爷跟一眉讲过的事,重新讲给他听。
之后,胖哥居然出奇地沉默,一直到家门口,也没说过一句话。
把爷爷跟一眉送进屋,我跟妮儿又请了大夫。
可别说在那个年代,就是放今天的农村,谁要受这么重的伤,乡下也没哪个大夫能治的了,我们找的大夫直接就要走,让我跟妮儿趁早准备后事,别亏了两位老人的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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