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景象没持续多久,便缓缓的暗淡,最终变成一片漆黑,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我意犹未尽的收了目光,砸吧着嘴巴求证心中的猜测,是不是星空图?
而爷爷没空理会我,专注手里的羊皮纸,打着手电写写画画。胖哥的手里也拿着巴掌大小的相机,显然是刚拍完星空图,听到我的问话,他说道:“是也不是,还要整理才能知道。”
我听的有点迷糊,却又懂了胖哥的意思,揉了揉头发没继续问,而是看爷爷手里的羊皮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星座图,却被爷爷涂涂抹抹,更诡异的是这些星座图随着爷爷的涂抹,或是消失,或是重新排列,就像活物一般。
爷爷很快就停笔,说道:“可惜了,这卷羊
皮纸不全,想要搞清楚上面的排列,还得耗费许多的时间。”
说着就沉默了下去,我有心问爷爷一些事,却莫名的问不出口,晓得问了,也没个准确的答案,索性不在纠结,只要爷爷去做什么,都告诉我一声,报个平安,别想这次这样,交代了几个字,后续递来两封不轻不重的信。
这般想着,那上空的星座图再次出现,如此往返数次。
忽然,那清冷的圆月发出红光,围着四周的星座图都变得妖异,一股令人恶心的压迫感直接落在心头,很是引人反感。
比起刚才的惊人奇景,此刻的星座图妖异都是说的轻,往严重的说就是魔障,根除不得,重视不得,还时刻影响人的行为。
爷爷和胖哥也不好受,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尽力控制自个的所思所想,不被红光影响,额头的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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