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伯晓得遮掩不下去,便丢锅给他人说道:“这事儿都是陈屠夫做的,他逼我哄骗陈师傅,买走锁魂钉,什么七钉锁魂也是他说的。”
“别废话,说尸骨在哪儿?”我催了遍,没时间听他演大戏。
陈七伯气虚的指出方位,其他人挖了几锹,果真挖出一具小女孩的尸体,被柳树根包裹住全身,只留下一个头留在外面,并没有腐烂,跟刚挖买的时候一样。
“这是咋回事,这么多年过去,没腐烂啊。”村民抓紧手里的铁锹,身体往后缩。
我和妮儿对视一眼,大抵明白了咋回事,对着柳树拜了拜,我说道:“这次我们大葬阿小姐弟,棺材立碑。一样都不会少,请放开阿小的尸骨,我们取出锁魂钉。”
那柳根果真缓缓的舒展,将阿小的尸体放下。
西南街的章老板运来棺材,我们取下锁魂钉,把阿小姐弟合葬在里头。
这里有风俗,未成年的孩子死亡不用棺材,不准立碑,否则孩子死后都受不起这福分,反而被害。
西南街的几个老板当然也晓得,娘娘腔特意拿出两件寿衣,都是给孩子穿的,与胖大妈准备的纸人,同时写上阿小姐弟的生辰,由它们代之受过。
所以阿小姐弟反倒能用棺材下葬,且全村都穿着孝服,大声哭丧,送他们出殡。
做这么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消除阿小得怨念,放过油桥村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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