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怪叫一声,身体挣扎了几下,看到药碗,别开脑袋不愿意喝药。
爷爷沉声说:“你自己不愿意喝,那我就只
能用注射器给你灌进嘴里去,哪种办法遭罪,你自己掂量。”
不多时,看他没反应,爷爷就叫田敏拿注射器来。
他睁开了眼,有些焦急地说:“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爷爷跟我说过,他这个病不算太严重的病,之前他不肯治,主要是治好之后,他的身体依然会很虚弱,甚至瘫痪在床,常年需要人来照顾。
人没有活着的感觉,这才让他通过其他办法来夺去阿水的身体,一劳永逸。
也是因为这样,爷爷才会说他就算把身体养好一些,也会不死心。
傍晚时分,瘸半仙又被逼着喝了一碗药,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看着门外。
农忙回来的村民时不时从门前路过,不少都和我打招呼,不过都像是在怕什么,不敢进卫生所。
我心里想着,现在我和爷爷就跟瘟神一样,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了,他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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