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看到柳姐,又看看我,显然还在生我气,不过气氛肃杀,她还是晓得轻重,缓缓的点头,说道:“我们闹闹小脾气,没生啊死的那么严重。”
柳姐哼了声,化作阴风离开房间,周围的氛围都松懈了,我摸摸额头,满是汗渍,爷爷觑了我们一眼,咳咳嗓子回去休息。
我和妮儿四目相对,一时无语,小橘就咬着妮儿的裤管,咬定我是渣男,口口声声说待在一个房间,我会变成公狼的。
这些话都是胡七姨教的,她下山前,胡七姨特意叮嘱,山下的男人就是发情的公狼,端会咬人,特别是渣男。
我扶额无语,揉着头发关上门,感叹:纯洁
的小狐儿啊!以为还在山里头呢。
大清早的,我听见刨门的声音,鸡皮疙瘩都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渣男,起床办事儿了!”小橘在外面叫。
我没理她,准备穿好衣服再去开门,摸了摸床角的衣服,窗口的阳光正好落在那里,可是衣服湿了。
顿时,我半点睡意都没有,抬头张望,刘医生缩在暗处的墙角。
我的心脏缩紧,吞着口水想:他不会在我房里待了半夜吧!随后就麻溜套上衣服,尴尬的冲他点点头,去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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