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跑到窗边,把窗户关上,沾了碗里剩余的公鸡血,涂在窗框上。
我则来到床边,将昏迷的妮儿抱住,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一身古代嫁衣,闻着有很浓重的土腥味,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
将妮儿安置好,我和爷爷在客厅里看着桌上摆着的嫁衣,面色都十分凝重。
爷爷拿起嫁衣,仔细看着上方的纹路,沉声说:“这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手笔,你看这些刺绣里还掺杂了金线。”
我对这些并不感冒,只想知道怎么把这鬼东西制服,免得它又来祸害妮儿。
爷爷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说:“希望之前的办法能够有用,再过十几分钟,就能出去看看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我又进屋看了一次妮儿。
她气息微弱,不过只是被鬼上身导致的血气不足,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睁开眼,看到我之后,嘴里低声呢喃“对不起”。
我笑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才对,你说对不起做什么?”
她摇了摇头,随即虚弱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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