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几十米的路程,我只感觉比一个世纪还长,等到把他老人家放在了卫生所里的躺椅上,我愣了小半天才在田敏的喊声中反应过来,连忙说:“我爷爷倒在地上了…脉,脉象很微弱。”
田敏连忙上前,给爷爷检查了身体,当掀开他的外衣时,愣住了。
我连忙去看,只见爷爷胸口上有着七八个牛虻,此时已经吸得饱满,有两只手指粗。
看到这一幕,我大吼一声“狗日的”,不用多想,必然是那瘸半仙搞的鬼。
田敏拿来酒精,显然有些慌张,低声说:“没事,没多大的问题,只是牛虻而已。”
说着,她把酒精一点点倒在牛虻的身上。
牛虻受了刺激,松开了嘴,她伸手用镊子把牛虻夹下来,丢进一旁的铁盒子里。
不多时,牛虻被摘干净,爷爷脸上痛苦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我捏着他的手腕,脉象平和了许多,只是血气不足,呼吸都十分艰难。
下一秒,我站起身来,转身就想去找瘸半仙报仇。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在躺椅上摇了摇头,嘴里干哑,似乎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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