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不去理会,脚下的速度再快三分。
骤地,我被扯住了,低头去看,发现绑在我腰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缠在了水草上,原本是用来救命的,现在却成了要命的。
没工夫多想,我捏着柴刀去割绳子,不曾想
扶着寡母尸体的左手被东西卡住,使不上力。
我侧眼去看,她的手此时别在了我的腋下,像是小孩般抱着我的手臂,关节相互卡扣,任我怎么使力,都没办法撼动。
情急之下,我只能用力往上游,单手去割麻绳。
时间一点点过去,麻绳割去一半,我已经感觉到有些无力。
也在这个时候,绳子变得紧绷,我心中一喜,知道是爷爷在岸上发力。
我暗自数着数,尽管预估自己还能坚持十秒左右,可眼下这麻绳的最后一点很难割断。
“大姐,我是来帮你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心中低语,同时用力去割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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