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费,二爷您先接着。”她挤出笑容:“等原儿回来了,我再让他多给点。”
听到这话,我心中有些动容,想着她俩都是女人,种地打鱼都不会,牛大哥死后,都是牛绢隔三
差五走几十里地,去镇上打零工赚的一些小钱凑合过日子。
不曾想爷爷却是十分老辣,低声说:“别当我不知道,牛原这些年当学徒不可能没攒下钱来,他走之前肯定留了一些给你们。”
牛绢脸色一变,咬了咬牙,正要把手往怀里摸。
爷爷摆手,让她别慌,现在还没到她出钱买命的功夫,安心去我房间里休息。
牛绢有些不敢相信,爷爷不容她多言,催她和牛花儿到我房间里去。
随后我和爷爷一起在客厅打了地铺,因为天气不冷,草席铺在地上,在周围撒一圈雄黄粉避免蛇虫爬上来就完事了。
外头闲聊的村民们已经早早散去,虽然没几个人脸上带着愁容,但有恶鬼要来作祟的事情已经人
尽皆知,他们想必回家也要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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