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脑袋,心里也很愧疚,可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弄丢了手链。
爷爷目光移了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妮儿,手往口袋里一掏,落在桌上,正是妮儿送我的手链。
我心中一喜,将它拿起,对妮儿说没弄丢。
妮儿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笑容。
可当她帮我戴上手链时,爷爷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变得阴沉起来,有点瘆人。
还不等我多问,爷爷脸上露出笑容,一口喝
光杯中的酒,站起身来摇头晃脑,嘴里乐呵呵地说:“你们两个小娃娃早点休息去,我到村里转转,消消食。”
是夜,我骤地从梦中惊醒,是一个噩梦,我感觉自己被数不清的水鬼扯下了水,怎么拼命挣扎都没办法挣脱。
这种噩梦我不是第一次做,自从第一次下水之后,就每隔两个星期左右做一次,而最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甚至一晚上能反复在梦里被“淹死”四五回。
从床上起身,我想到了爷爷给我认的那个“爹”,从房间里出来,径直走到后面的小屋。
案台上蜡烛燃烧着,三根香像是刚插上没多久,我心中好奇,但也没多想,抽出三支香点上,恭敬地对瓷盘里的怪鱼摆了摆,将香插在香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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