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镇长每一下都很用力,地面都是淤泥,他的脑袋磕在地上,泥水飞溅,额头也磕破了。鲜血顺着额头,混合着泥水往下落。
他哭的像是个孩子,嘶声力竭的祈求。
这场面让我触目惊心。
“二叔,我求您了,再下一次河,把我爹的尸体捞上来。”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难怪镇长带了礼物来,原来是求爷爷下河捞尸。
我听爷爷说过,我们家是祖传的捞尸手艺,可我却从来没有见爷爷下河捞过尸,应该是金盆洗手
多年了。
“仲谋,送客。”
屋里传来爷爷不耐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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