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守在床边,蒙头抽着旱烟,叹了口气道:“娃啊,看来你这辈子就是这遭罪命,想活命,也只能如此了。”
说罢,爷爷提着铁锹就出门去了。
过了一会儿,爷爷浑身是土的回来,他把铁锹立在墙边,手里提了一块肉。
荒年里,爷爷竟然找回一块肉,那块肉非常新鲜,还在掉血。
爷爷摸了摸我的额头,看了眼我干裂苍白的双唇,去外屋做饭,他烹饪了那块鲜肉。
诱人的香气飘满满屋,我躺在床上,馋的直吞口水。
而外屋的爷爷却在大声干呕。
饭熟了,爷爷把那晚肉端在我面前,让我趁
热吃,我饿的前胸贴后背,吃的狼吞虎咽,呛得涕泪直流,爷爷瞧着我的后背,让我慢些吃。
吃了肉,我恢复了些体力,病情也缓解了些。
第二天,爷爷又提了一块肉回来,这次的肉不怎么新鲜,颜色暗紫,还沾满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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