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样担心受怕,她还是一副醉眼蒙眬的样子。
这是楚歌入院以来,顾凛第一次对她发脾气,他一直只有两种表情,其中一种是冷冰冰的精英棺材脸,还有一种就是冷笑,每天活在冰天雪地里的楚歌,总算有一天感觉到了另一种极端,水深火热是体验完毕了。
但是醉酒的人永远是不会和你讲道理的,譬如现在的楚歌,“顾凛,你竟然敢凶我,我要告诉你妈妈。除非你愿意把你的零花钱都给我。”说着,还伸出手摸了摸顾凛的下巴,楚歌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制杖的校园小混混在对漂亮小姑娘说,小妹妹,愿意当大哥的女朋友吗?
事实上,楚歌也真这么对顾凛说了,“小妹妹,长得这么好看,要当哥哥的女朋友吗?哥哥有七位数的存款哦。”
顾凛闻言哭笑不得,但是楚歌的手还在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像是个女流氓,他顺着楚歌的话,说道“宋哥哥,你有那么多存款,为什么还要说自己穷。”
“笨蛋,傻瓜!你看过有人说自己有钱的吗?要在b市买房子,多贵啊!七位数根本就不够一个三层楼带栅栏和小花园的房子。”楚歌嘀咕着,有些委屈地捧着顾凛的脸,“你说,为什么这么贵啊!”
“一定要在b市吗?”
“一定,一定。一定要离大魔王远一点,因为大魔王说,他最讨厌空气差的b市了。”
“你记得他讨厌b市,那为什么不记得你和他说再也不会喝酒这件事?”
“我没忘!是酒心巧克力的锅,酒心巧克力。”楚歌嘟囔着。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了,睫毛随着呼吸而颤动着,一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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