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看到顾凛把病床上的小桌子给支了起来，把他的电脑放在了小桌子上，对楚歌说道“宋七晚，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不按照招标计划书上的要求做系统。”
楚歌看着视频页面里，正襟危坐的，西装革履的她的团队成员，和l公司的高层领导们，又看了看左上角里面蓬头垢面的她自己，小声对顾凛说道“我能洗把脸再说吗？”
顾凛闻言从西服口袋里面递了一包湿纸巾给宋七晚，果然看她吃瘪这件事情，是他的一大人生乐趣。
楚歌把电脑页面又挪到了顾凛的面前，自己拿湿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脸，把乱糟糟的头发全部都放到了身后去，生无可恋地给顾凛比划了一个k的手势。
放了团队成员们的鸽子也不是她的错，病来如山倒，这谁能挡得住啊。
“大家好，我是seen团队的架构师宋七晚，很抱歉因为个人身体原因缺席了这次的汇报，下面将由我来补充说明架构上的相关问题，顾总裁，请问你觉得我们的架构有什么问题？”
楚歌的声音缓慢而温和，没有半分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却要假装乖巧的样子。
他们都在成长，也都学会了伪装。
顾凛很喜欢听宋七晚喊他叫顾总裁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男孩，终于得到了期待许久的认可，就像是那么多年的恶作剧，其中一个人终于认输了一样。
现在的宋七晚要为了项目过关，看他的脸色，这样的感觉，对于顾凛来说，很好。
顾凛坐在病床上，在宋七晚的旁边，对着电脑屏幕，冷冰冰地说道“项目书上明确地说了，首页上面必须有显眼的广告位，标题，图片。还有，热门检索词二十五个位置至少又十五个应该是由l来操控和编写的，现在只有五个位置，如果你们的医疗系统不完全按照我们的要求来办的话，那你们的项目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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