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胡言心中所想,无求拍了拍胡言道:“放心吧,内门大比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就算输了也没关系的,就当是一次历练了。”
见无求说的轻松,胡言倒也放心了下来:“对了,无求执法堂的人很厉害么?”
无求瘪瘪嘴道:“厉害什么啊,不过都是些狗仗人势的势利眼罢了。要不是师伯执掌执法堂,他们敢如此嚣张么?而且师傅一向甚少收徒,前几年执事堂能参加内门大比的也就三个人,而且并未在大比中获得好成绩,因此执事堂才会被他们如此看轻?”
胡言沉吟片刻道:“执法堂长老难道比师傅这个掌教还厉害?”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如果要论修为,师傅能当清源宫掌教,自然是这个!”无求说着竖了竖大拇指,接着说:“只不过师伯乃师傅的师兄,而且又是前任掌教师祖的嫡三子,所以掌管执法堂,执掌整个清源宫的刑法制度,师伯又是个及其护短之人,只要他们不犯原则上的错误,便不会受到惩罚,因此他们才会如此目空一切为所欲为。”
“原则上的错误是啥错误?”胡言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
无求白了胡言一眼,咧着嘴道:“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胡言耸耸肩道:“这些只要是个有良知有人性的人都不会干吧。”
无求瘪瘪嘴道:“那可不一定。对了,内门大比一共有四个堂口参加,执法堂,云水堂,十方堂还有我们的执法堂。他们每年招收的弟子众多,恐怕今年我们执事堂又讨不到好。”
胡言笑着拍了拍无求安慰道:“没事的,师傅这次不是收了我和紫菱为徒嘛,虽然紫菱不能出战,但我倒是可以一战,对了这次你也会参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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