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回答,我已经拉着她的手跳起来,我许久不跳舞了,借着酒劲儿,我也放肆一回,白鹭舞技果真精湛,我们两个配合简直就是完美无瑕。
我看着云霁寒,他的目光里神色难辨,他喝了一口酒,我猜他可能又在生气,因为我又暴露了一些我从前不曾显露的才能,我冲他莞尔一笑,旋了几个圈儿到他身边。
“三哥”
待我清醒时,我看到了墨绿色的纱幔,揉了揉太阳穴,我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脑袋,后脖颈好像肿了,我坐起来观察四周,简单的陈设整齐而干净,这应该是客栈。
我又断片儿了?
“长长生!长生!”
我拍着床板子,焦急地唤,门开了,进来的确实云霁寒。
他手里捧着一套衣裳,把衣裳搁在案上,然后面色如常地站在我面前。
“三三哥?”
我把纱幔拉好,只露出一个脑袋。
“嗯?”云霁寒低垂着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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