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接到陌生号码的时候,曾想过这个给我发信息的人,会不会是胖子,他喜欢这种调调的恶趣味!很有可能是在他结束了新疆之行之后,回到杭州从小高那里得知我们来到了西藏,所以故意给我来了这么一出神秘感的。
不过我的这种猜测在我发现了格桑的诡异之后,这种想法才完全的打消了。
按照胖子的行事风格,格桑的这种表现,他如果躲在暗处,一定会撒丫子冲出来扯掉格桑的黄鼠狼皮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揪着格桑的领子,用我们都想不到的方法逼问出雪山的位置的。
我和依依背着包,并排的走在日喀则的街道上。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深夜两点多了。这些时日以来,我的行动几乎是不受时间限制。
相同的时间,有的时候,我们还在某个洞穴中正在前进着呢。就拿罗布泊那次来说,我清晰的记得,我在夜里三点左右,还在楼与楼之间的绳子上,听着身后的呢喃声呢。
日喀则这个城市虽说是旅游城市,但是依旧是比不了南方的那些高度发达的旅游城市。
像样的宾馆就那么几家,彼此之间的距离可以用几十公里来计算。小的旅馆倒是有几家,孤零零的坐落在街道的两旁,旅馆的大厅里都点着昏黄的灯光。
我和依依就近的挑了一家相对干净的小旅馆,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大厅的女服务员在柜台后,蒙着大被,打着跟胖子有的一拼的呼噜声。我接连喊了好几声,才给她喊醒。她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依依,打着哈欠问我道:“这么晚了还住店,你们是逃难过来的么?”
她看我和依依的眼神,颇有种看到两个大半夜忍不住,出来偷晴开房的意味。
这家旅馆没有我们之前住的那家被监视的宾馆那种套房,我和依依这次是开了两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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