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胖子的讲义气,我心生温暖,没有拒绝他陪我一起上去。
我们迅速的绑好绳子,依依不放心,又仔细的绑我俩检查了一遍绳子是不是绑好。
接着我和胖子几乎同时的就向着我们落下的崖壁上方爬去。我们正爬着呢,我腰间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宁姐的声音,问我们为什么又爬回去了。
我用的对讲机和胖子跟“欧罗巴”公司顺过来的类似卫星电话功能的高级货色不同,离的远了就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还特小。但是宁姐的问话内容,我还是能分辨清楚的。
我在半空中回头看了一眼宁姐她们那里,冲着对讲机回了一句:“没事,有东西落上面了。”
接着便认真的开始向上爬着,我身旁的胖子已经与我拉开了半个身子的距离。别看他的体重大,但是,只要涉及到这方面,他永远都比我灵巧。
很快,我和他就先后的爬到了崖顶。
胖子先爬上去的,在上面伸手将我拉了上去。
我们靠在旁边的山丘岩石上,喘着气,将近二十米的距离,很消耗体力。而胖子若是放在以往,这点体力活动不能让他跟我一样喘气。但是,刚刚他经历了很惊险的一幕,还没怎么缓过来就陪着我又爬了回来。我对他心生感激,说了句谢谢,他呸了一声,说我恶心。
我们原地歇了几秒,然后开始向着周围看去。我们极其有默契的,一人看向一面。
四周依旧空洞洞的,没有一个人烟。我们的宿营地的火光也已经完全灭了下去,隐在了周围的夜幕当中,如果不仔细的去分辨,根本看不清那里有一片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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