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李看也不看红山剑，他木然地看着碗里的酒，突然道：“你走吧！”
红山剑愣了愣，转瞬便笑道：“李大人坐着，我站着，李大人在喝酒，却让我这个老头站在一边喝风，这未免有点”他仿佛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是看着瘸子李，一个劲地笑。
笑，有时候也是一种武器，但红山剑的笑，看起来，却一丝一毫的敌意都没有。
瘸子李突然伏在桌子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喘息着，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殷红。他喘息，还是那句话：“你走吧”
红山剑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着瘸子李，笑道：“李大人能不能请我喝两杯？”
瘸子李有气无力道：“我很穷从来不请人喝酒”
红山剑笑道：“我身上还有几个小钱，酒钱由我来付！”
瘸子李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你的酒，我也不喝”
红山剑苦笑：“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神探瘸子李竟如此不通情达理！”
瘸子李已不再说话，他颤抖着手，缓缓喝了一口酒。
红山剑突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李大人一直对我有戒心，其实，我来这里，并不是而是”他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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