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位面容憔悴的老妇人，满是补丁的深蓝色裤褂已经洗得发白，一双粗糙的大手里紧握着一根木棍，黝黑的脸膛，一双眼睛呆滞地望着远方。她身边放着一个破碗，碗里有几枚铜钱。
赵小枫在老妇旁边，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他一身的打扮和乞丐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老妇看了赵小枫一眼，淡淡道：“你这么小，就做了乞丐，是不是家里遭了灾？”很显然，她已经把赵小枫当作了同类。
赵小枫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老妇叹了口气，一双混浊失神的眼睛又呆呆的望着远方：“我儿子失踪的时候，也像你这么大现在，一晃二十年都过去了！”她没有流泪，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茫然的望着远方。二十年！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赵小枫突然问：“你儿子是不是来这里看病失踪的？”
老妇吃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小枫道：“象您这种遭遇，我今天遇到的最少有二百人！”
老妇长长叹了一口气：“要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来这里看病的。”
赵小枫问：“好好的来看病，为什么会失踪呢？”
老妇茫然地摇摇头：“看病的人太多我儿子被一个矮个子大夫叫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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