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成本以为从个女人身上找出突破口，说不定通过她能牵扯上跟秦书凯相关的人，到那时再顺理成章把秦书凯扯出来。
没想到冯局长一句话浇灭他所有希翼。
“白面呢？孙建成的白面来源查清楚没？”
“据那女人交代，白面是孙建成的一个朋友给他的。”
“什么朋友？具体什么身份知道吗？”
冯局长闻言脸上一窘，解释说，“给孙建成白面的人是我们南航捕快局行径大队长吴家辉，他也是为了巴结孙建成所以……”
话不多说，两人心知肚明。
现在连给孙建成白面的人都有了，而且此人既然是冯局长手下的干将自然更不可能跟秦书凯扯上关联。
这让胡九成很失望。
冯局长倒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小声在旁边补充一句，“这个吴光辉就是前两天安排去抓捕秦布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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