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关上门,笑笑说:“这个穷小子,见不得钱呗,见公司一稳定,就打起自己的小算盘来了。捞仔!”
赵恒东“啪”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抬高了声音说:“你跟我老实交待,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朗脸上也徒然变色,说:“你大老远的来,也不问问公司经营得怎么样了,也不问问你儿子我辛苦不辛苦,一开口就来问罪来了。我不知道!”最后几个字说得斩钉截铁。
赵恒东气得脸色铁青,说:“据我所知,雷雄绝不是这样的为人,这里面一定有鬼。你是整个公司的法人,事实情况是怎么样,也只有你最清楚,你不要抵赖,跟我好好说。”
赵朗也提高了嗓门,说:“你不要再问了,这件事情就让警察去调查吧。”
赵恒东连声说“好”,但是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又说:“只要你问心无愧,就让警察深入调查。这件事情,我非得翻个底朝天不可!”
赵朗极少看见父亲如此神态,在他的印象里,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父亲一向都是稳重和极有耐力的,沉默了一会,说:“爸爸,为了一个外人,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怀疑了。这公司,我不要了,你爱给谁给谁。”
赵恒东也极少看见儿子这么大火气,他出国留洋,除了学识长进了,性格也稳重不少,虽平时也有埋怨,但大发脾气却是从来没有。见他这样,不由得心里有些软了下来,心想定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使得性子暴躁,他本身又是血气方刚,而自己对他从来没有过褒奖之词。突然觉得,自从他离开家乡远赴异国之时,自己与他的距离就一直是拉开的,他在异国他乡一定也吃了不少苦,现在任法人接手宝雄公司,自己对他只有要求没有夸奖,反而认为他是自己的儿子有这得天独厚的优势,他再怎么操劳和辛苦也是责无旁贷的,再加上自己也是日理万机,而更加忽略了他。
“阿朗,爸爸也是一时情绪激动。如果这件事情另有隐情,我们就不应该冤枉别人雷雄。”
赵恒东软下声调,但还是坚持这件事要再追查。
赵朗不回答他,而是问:“我妈呢?怎么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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