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进来添水,说:“雷雄,你不是问我的佛珠吗?你看,我戴上了。”
雷雄注意到,她的这一串,比起燕舞的那一串看起来要新一些,可能是因为佩戴极少的缘故。
白方平神色凝重,说:“玉儿,你坐下,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雷雄已经猜到了他要讲什么,不知自己在此是否妥当。
白方平示意他坐下,说:“你也算是个见证人。”
于是,白方平从多年前独自往清霞山探望师兄师姐遇到的情形说起,一直到把白玉带到香江去生活为止。还有自己原生的家庭、亲人,都说得清清楚楚。
白玉越听越心惊,面前的茶水凉了,也没有喝一口,呆呆地望着白方平,等他讲完,问:“爸爸,我就是那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吗?”说着眼泪已经顺着白皙的脸颊流到嘴边。
白方平慈爱地说:“是啊!你老是问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我们,是因为我的妻子不是你的妈妈,我的亲生孩子比你大很多,他们也不是你的哥哥姐姐。”
白玉泣不成声,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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